来。
“你说陶家已是一堆烂摊子，陶有闻也可能为了保全陶家不惜以身试法。”
“你说的不无可能，但是我觉得何西飞既然能让警察都摸不着头绪，那他肯定是个心思缜密、老谋深算的人。”裴沐起想了想，叉了一块水果放进嘴里，顺手递给了他一块。
“嗯。”宋子衡笑着接过来，“很甜……”
裴沐起没注意他的话，继续说：“老谋深算的人，会相信一个那么短时间里认识的人吗？”
“就算他真的有心在国内找个同伙，也不会这么快行动，对吧？”
“对，一般情况下不会。”
“不过我有一个想法，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个人有问题，你应该可以向警方申请，派人跟着他，或者干脆监控他的通话，相信一定可以找到有用信息。”裴沐起挑着眉建议道。
有些事他们想做很难，甚至很容易踏过涉嫌侵犯个人隐私的红线，但是如果是官方来做，自然合理合法。
“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也不能随便这样做。”宋子衡低低一笑，“你以为我们公职人员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我可没有这样说。”裴沐起撇撇嘴不承认。
“对了，几个月前你们不是抓了一个小混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