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里?”他们平时都是有固定的包厢。
他看向祁无咎,不用问也知道来玻璃房是他的主意。
“外面那么冷,晒一晒,不觉得很舒服吗?”
祁无咎抬头便看见陆风身边的人脸色不大对劲,而他正看着陆风的脖子。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自然也发现了那个咬痕。
陆风见他神情有些古怪,正要转头去看赵封尘,就被他的咳嗽声吸引。
“感冒了?”陆风不疑有他,走到祁无咎对面椅子坐下。
背对着门口,更难发现赵封尘的异样。
“没有,可能天气太干燥了。”祁无咎手抵着嘴唇,又咳了一下。
他对于赵封尘的心思颇为无奈,明知不可能还让自己泥足深陷,实在不明智。
很快,尉迟觉阅就来了,他今日穿得颇为喜庆,一进来就把服务员刚打算端给祁无咎的饮料给喝了。
“我要疯——咳咳——”尉迟觉阅丢开杯子,一脸怀疑人生。
“这什么玩意儿,这么酸?”
“酸梅野菊。”祁无咎好心解释,“清肺润燥,生津止渴。”
尉迟觉阅皱着眉瞅了一眼他,朝陆风那头走过去,离他远一点。
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