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极少沾酒的缘故,四分之一瓶都没喝到就有些晕乎,步子踉跄,勉强倚靠着武溪行才站稳。
“你也别担心了,他喝不了多少肯定就醉了。”
裴沐起都这样说了,武溪行只好让他去,跟着她下楼去找点水喝。
“春节要回家吗?”裴沐起看着倒水的人。
武溪行不像江恕己,没有亲人,他家里还有妈妈、外婆、舅舅、姨妈什么的一大家子,只不过感情淡,来往少而已。
“不知道。”武溪行眉头一直皱着,被她一问,皱得更紧了。
“赶紧决定,如果不回去就跟我一起走,知道吗?”那么多年了,裴沐起决不会让他们在这种团圆的日子落单。
“嗯。”武溪行想着该怎么跟那边的人说。
裴沐起还想劝两句,隐约听得自己的手机铃声,猜测是陆风打来。
“手机响了,我先上去。”她疾步上楼,拿起手机才发现是裴远震。
“叔叔?”
武溪行立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猛然记起江恕己还在喝酒,三步并两步也跑回了房间,果然看见那瓶果酒只剩半瓶了。
他冲过去夺走瓶子,江恕己红着脸,哼哼唧唧抱怨他的恶行。
“你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