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心口像是被撕裂,鲜血淋漓,四肢体温骤降,鼻子似乎都能闻到浓烈呛人的血腥味,可是脸上却只能勉强保持微笑。
他有什么理由怪他残忍,事实上,他的话完全正确。
裴沐起见温疗疾露出苦笑,水眸朝陆风一扫,手指甲掐着他的手心,不断加深力道。
这点痛他还吃得消,不过陆风也收敛了,不再作声。
“既然那个人报复不成功,他一定还会继续行动,对吧?”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事。
她可以不逼迫温疗疾说出那个人是谁,却也无法不在意有人对陆风不利。
温疗疾没有肯定也没否定,但这已经够了。
“所以他只是想破坏我们的感情,还是可能会威胁到他的安全?”
目前来看,真正针对陆风的也只有单若薇下药勾搭陆风的事,至于何西飞,裴沐起清楚,主要是他们在调查他。
“我也不知道。”温疗疾认真地想了想才说。
父亲记恨那个女人,发誓要让她儿子尝一尝情爱之苦,不过以他邪戾无常的作风,也不排除哪天心情不好,会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毕竟是从小养他的父亲,温疗疾不想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的心思,只是自从看到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