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今天晚上买票，你确定要回家过年吗？”江恕己盯着手上的貔貅，问武溪行。
还没买票？听到他的话，陆风瞥了一眼裴沐起，不是说前几天就买好了吗。
“确定了，你也早点买好，别到时候都剩晚上的班次了。”武溪行提醒。
“我就是想等你确定了再说。”
“嗯……”
“那个，你……”
话在嘴里半天，江恕己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索性沉默，脸朝外后脑勺对着他。
最近他好像总是欲言又止，武溪行看着江恕己的头发，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过一会儿就见他拿出手机，不停地打字。
又在跟网友聊天？
裴沐起接完电话，想着出国前还有什么没安排好，“明生岁成不跟你一起吧？”
“明生留着，岁成可能会跟我们一起走。”
“他俩挺辛苦的，尤其岁成，记得要发年终奖。”
明生岁成工作方向不同，但都不闲，只是岁成看着内向安静，不计不求，更加让人偏疼。
“为什么你总觉得我会亏待他们？”
“不知道，大概你看着就不像是个好老板。”裴沐起玩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