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己没回答反而问武溪行人在哪里。
“哦,他,他说……”总不能说是要找个角落独自舔舐伤口吧,裴沐起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陆风。
“他说喝多了头疼,想一个人去散步,吹吹风。”
“散步?这都几点了还散步,他喝了酒脑子不清醒你们怎么也不跟着啊?”江恕己一着急,又开始啃手指。
“都说了他想一个人,我们也没办法。”陆风说得好像他也很无奈。
江恕己懒得与他耍嘴皮子,急忙跑开。
“阿己,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裴沐起叫住他。
“你们先回去,我去找他。”江恕己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裴沐起才收回视线,“你干什么笑得这么诡异?”
“你不觉得江小子非常奇怪吗?”
“还好吧,他一直都挺黏溪行的。”
“是吗?”陆风不置可否。
许是当局者迷,他总觉得故事会有反转。
江恕己从会所跑出来才发现他根本猜不到武溪行会往哪边走,而且大晚上的散步有意思吗?
他拧着眉,嘴巴叽叽咕咕不知道在咒骂着什么,烦躁地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发现附近一家24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