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过水。”
“她不像是那么容易交上朋友的人。”
沈文茵看似温和友好,实则对人防备心很重,也就裴沐起和江恕己武溪行几个人入得了她的心。
“胡说,茵子那么好,怎么就交不上朋友了?”
裴沐起嘴上维护沈文茵,心里却也认同陆风的想法。
但是无论事实如何,如果她现在还不愿让人知道,那就按照她的想法先这样吧。
陆风知道她在沈文茵这方面无底线,并未自找麻烦地与她争辩,直接转移话题,问她有没有想他。
“不想。”裴沐起嘴硬说反话。
陆风不是省油的灯,直接判定她说谎,挠她痒痒,摸来蹭去,直到她老实交代才肯罢休。
后来又故意说了许多撩人的肉麻话,惹得裴沐起面红耳赤,频频求饶。
事实证明,这样在床上瞎胡闹很容易擦枪走火。
被子一盖,管他外面是不是艳阳高照,日正当中。
屋里的人忙得不亦乐乎,对门的岁成却在经历前所未有的考验。
他和开宝一起将喝醉明生送到二楼,明生母亲见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边扶着他进屋,一边抹眼泪。
“要送你回家吗?”岁成从房间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