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的本质是计算机，如果是计算机，指代是或否的1/0的确早就写进了它的逻辑公式里。
换句话说，它早就测算到了漫游者成功或失败的结果。
至于神经能？
他只知道漫游者在赛博世界里进行神经漫游都会产生神经能，赛博世界中的虚拟神祗也很喜欢这种东西，但具体用处，至今不明。
他的眼角余光瞥了瞥方方，后者依然是一副天真活泼的样子。
“这个神经能？”阳太不动声色地问道。
方方直接答道。
“神经能是赛博世界中央矩阵运转的能源，也是我们程序运算所需要的辅助能量，它被写入了我们的运算法则之中，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换句话说，如果1+1=2，那么神经能也许就是那个+号，失去了这个+号，我们就会变成榆木脑袋，什么都不会。”
“你是赛博朋克之热血传奇的管理员，游戏中榨取的神经能中有接近二分之一都进入你的身体里，你感觉不到吗？”
“什么，进入了我的身体里。”阳太立刻惊讶地站了起来。
什么时候我也变成了剥削别人的资本家了。
他摸了摸身体，确实连个毛都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