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十分不清晰。
“这就是了。”
安德鲁仿佛演戏剧一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奇怪就奇怪在这一点啊!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开这样的一个宴会来进行炫耀。但那个西山会会偏偏就这么做了。这一点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发现趴在床上说话不方便后,安德鲁趁着按摩技师按着自己的腿的时候伸出胳膊支起了自己的上身,试图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清楚一些。
“但这并不影响您和齐先生谈的合作,不是吗?”
张猛有样学样,同样支起身子回答起了老板的问题。
“不影响是不影响,但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虽然余粮那个家伙贪得无厌,但怎么看都要比”现在那三个聪明多了。”
安德鲁显得有些忡心悠悠。
“你们中郭的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歪瓜裂枣?对,就是这个样子。说实话,要不是张先生的老家在这里,我说不定早就放弃了这里的市场早早的前往越南去了。”
谁他妈希望你个人贩子盯上自己老家啊!
听到安德鲁先生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中文成语,张猛勉强按耐住翻一个白眼的冲动,然后努力盯着安德鲁那双浅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