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起身在守卫士兵惊恐的眼神中从水泥堆中拔出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椅子,并且保在了毕方的头上。
想要带王凯军一起离开建筑物的守卫士兵看到了王凯军的举动微微张开了嘴,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什么。
虽然无论是他还是王凯军都知道这样做对毕方的帮助不大,一把椅子真的未必能够保护住女孩儿的头部,但多多少少也算是一个希望。
希望无罪。
在王凯军摆放好了这把承载着希望的椅子后,不等身边那位同样经历了一场大战的守卫士兵开口,十分自觉的在最后看了一眼昏迷的毕方后从早已没有了玻璃的窗子中跳了出去。
“走。”
王凯军十分冷静的说着。就像曾经去进行每一场偷盗时一样,哪怕在最危机的时刻也保持着冷静。
但王凯军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厌恶过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冷静沉着。
想喊却喊不出,想叫却叫不出来,想昏却昏不过去。就连泪腺都十分不给面子的罢了工。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
现在特行部总部小楼的外面,王凯军看着塌陷了一半,已经摇摇欲坠的小楼,只觉得有一种荒诞的感觉。
在王凯军的注视下,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