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被两位姐姐扒了衣服。
第三次就是这惊险刺激的飞车——要不是梁峰下意识把住了旁边地把手,估计下一秒飞出去的就是他自己了。
脑袋被磕出来了三四个包的时候,梁峰颤颤巍巍地终于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他屁股都要被颠成八瓣了,头快疼炸了……
开车到一半,司机带上墨镜,对后面的梁峰道:“小子,在我的座椅后面,把那东西拿出来。”
梁峰闻言伸手探过去,是一团黑布。
“把那个黑色头套带上。”
“嗯?”梁峰狐疑地看了过去,有些不敢相信:“姐,咱们是不是坐错车了,怎么感觉你们就像土匪,我是可怜的受害人呢,还带这玩意??”
听到他的话,司机看了一眼银狐,嘴角抽了抽:“老大?”
他被呛住了,一时间还真反应不过来,说不是吧,他们本质上好像也和土匪没啥区别。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字眼。
银狐没有说话,她低下头揉了揉眉间,似乎是不太想说话。
“嗨,你还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呢,我们的地方可是机密。”司机顿了顿,粗声粗气的开口道:“你现在还不算是K党的人,给你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