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茫然。
23号说的这些话倒是让这四个人陷入了迷茫，欠他的欠他什么了？
可还没等到众人问出心里的疑虑时，23号突然间情绪激动的哭了起来，那脆弱的样子就像是刚刚死了老婆。
莫可心这样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烦躁的皱着眉头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也不嫌害臊？你刚刚说姜絮欠你的，她欠你什么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出这个门儿的。”
“哭怎么了？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怎么会知道底层人士的悲哀？”23号因为手被绑着也没有办法给自己擦一擦眼泪，只能歇斯底里的叫喊。
“我真的不记得你是谁，你既然说我欠你的，你总要能说出个前因后果吧。”姜絮也没有心思继续听着23号在这里嚎啕大哭，只想早点结束之后将他送去战队绳之以法。
“你还记得五年前你拍宗师的时候吗？”23号微微收敛了哭声说道。
“那时候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叫小晨，在你的剧组里当群演，当时那些大牌的艺人们总是欺负她，有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了，就告状告去了你那里，结果你并没有为她做主。”
姜絮听到23号这么说，好像有了点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