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能浮出水面，但也不至于沉下去。
一时间，厉羽辰，阮可欣在污水中苦苦支撑着。唯有昏迷的楚乔，头部露在水面之外。得以享受到无比珍贵的氧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阮可欣坚持不住，手脚并用的拼命向上攀爬时，四周传来阵阵呼喊，以及快速游动的拍水声。
厉羽辰精致的面孔憋得隐隐发紫，就连大脑都剧烈晕眩起来。周身力气潮水般消失着，拍水的动作都迟缓无比。
阮可欣眼看就要露出水面，却因为力竭的厉羽辰，高大的身躯继续下沉着。咕嘟咕嘟，一连喝了好几口污水。
厉羽辰面孔剧烈扭曲着，已经忍耐到极限。突然拼尽全力托举的手臂一轻，四周嘈杂混乱的水流，无不预示着救援者的到来。
即将陷入昏迷的厉羽辰，强行咬下舌尖，剧烈的疼痛袭来，神志不清的大脑，恢复一丝清明。
手脚并用拼命向上游着的厉羽辰，肩部被人用力踩了一脚。上升的势头生生止住，并快速下沉着。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死亡的威胁袭便全身。
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堪堪露出水面的阮可欣，只来得及吸上一口空气，便重新沉入水中。甚至还呛了水。
阮可欣手脚胡乱挣扎着，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