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慈眉善目的，实际上，姚老师骂起人来很凶。
在宋堇青的所有老师之中，她最怵的就是姚老师了。既然要考试，哪里敢怠慢？立即将精神力集中于双眼之上。缓慢而稳定地扫过姚老师指出来的每一块儿石头。石头共有五颗，成一字形排列。个头都不算很大，最大的一块儿, 大概有半米长，最小的一块儿，跟个鸵鸟蛋差不多。
全都扫过一遍之后，宋堇青就傻眼了。毫无疑问的是，这五块石头已经经过了姚老师的挑选，个个都是精品。一堆废料、宝石夹杂的石头里面，挑出宝藏来容易。从一堆宝藏里面去找那个更好的反而难。
见宋堇青两眼呆呆的，不说话。姚老师笑了笑，把手电筒往前递了递, “再看。”
那还能怎么着啊，看就看呗。
拿强光灯挨个儿照了照，最后，宋堇青咬咬牙，指了指左边第二块儿，“就它了。”
“理由。”
“皮壳薄，绿，透三指。”
姚渡起身，对着旁边一小伙招招手, “都拿去切了。”
宋堇青硬着头皮跟上。
在姚老师这儿，剥离矿石都是用手工。也因为不依赖机械，石头是在灵镜里切还是带出去，差别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