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脱了!”
荒野玫瑰挥挥手,就要奔远方而去。
此时,驾驶舱的对讲机里突然传出熟悉低沉的一声,“注意安全。”
“用你说啊!”饶玉茹笑着看向下方儿子的身影,他正仰头看她,虽然像平时一样面瘫,但从那模糊的身影,她感受到了关心、羁绊以及强烈的,想要她平安的心情,“真是的,老娘驰骋沙场的时候,还没你呢。”
荒野玫瑰化作一颗流星,消失在了天边。
景行看着母亲离开的身影,想到她刚才肆意又自由的笑,也勾起了嘴角。
“啧~”游海城推推眼镜,“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你爸要倒霉的感觉。”
宋堇青斜眼瞧了一眼游海城,心想不愧是心眼最多的,猜的可真准。
四个人打扫完战场,把能用的东西收好。然后就去找躲在下方巷道里的人, 把他们带到了凌彩和江丛那里。
此时, 用作治疗室的这一层空间内已经有五十多个人在了。
这么多人,凌彩不可能一一救治,大多数是依靠治疗仪来控制伤势,在经过简单治疗不妨碍行动的人,陆续三五结伴往后方去,那里有医院或者地下治疗点。
“你们看上去都很小哇。”一位大叔接过江丛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