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等会去找景家私卫,给自己弄出一身伤来,越惨越好,就说你是被屈打成招!”
“开玩笑呢,审讯可是全程录像的。”景行摇摇头,觉得自家家长已经被气到脑袋不清楚了。
“你这会儿倒是清醒了?!”景逸承认,自己刚才说话没过脑子。
景行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来,正经坐好,过过瘾就得了,刚才那种姿态真是不习惯。
“您该庆幸,我现在不是软肋了,不是吗?”景行认真地看向景逸,“您不需要再为我的事情,向任何势力妥协。议会那么多家族,谁家没个纨绔啊,今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通通按照我的标准处理,谁也说不出你的错来。”
景逸脑袋一懵,再次看向儿子,却见他一脸认真。
“你就为了这?行止,你毁掉的可是你的前途?!”
“前途?什么样的前途,跟你一样在军团之间,议会之中,钻研平衡之道,然后升官发财吗?”景行摇摇头,“我不想。”
景逸又想拍桌子,但没拍下去,他竟然被说的有了那么点心虚。
“也有别的活法!”
“你是说景琰吗?是,我承认,我很羡慕他,也曾经妄想成为他。但现在,我已经清醒了。”景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