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关上了门。
孟金刚楞楞地站在黑乎乎的过道里,回想一下魏良的话,意识到自己是被彻底拒绝了,不免难堪又气愤:魏良怎么能这样?半夜把自己关在门外,自己也没生气,而且还很有礼貌地提前说明下个月再来,他竟然就一口拒绝了,丝毫不留情面!也太不讲义气了吧,算什么好同学啊?
回头看到孟金贵还有心思扒拉着人家的煤炉取暖,不由恼火地埋怨几句,都是因为这个倒霉家伙,自己都没地儿住了。
孟金贵更加没好气,怪孟金刚办事不牢靠,害他饿着肚皮走老远,累个半死,结果还捞不着住处,也没有吃的。
兄弟俩争吵着走出这个宿舍区,其实现在还可以去住旅社,旅社深夜还开门的,孟金贵和孟金刚身上都有点钱,但谁也不舍得拿出来,最后还是往医院去了。
清早,孟桃提着个大号铝饭盒来到医院,就看到这么个情景:孟金牛床上左边棉被里隆起一团,那是一个人钻在棉被里,正呼呼大睡。
孟桃问:“这谁啊?”
孟金牛:“二哥,孟金贵。”
孟桃瞪眼:“怎么能让他睡这儿?碰到你伤腿是开玩笑的吗?你不想好啦?昨晚他为什么没走?”
孟金牛满脸无奈:“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