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王婶提起别的话题,说街道办的姚主任来找过孟桃三四次了,问孟桃是不是欠着去年的水电费没缴?
孟桃肯定不是欠水电费,心里隐约知道姚主任为什么而来,也不便跟王婶明说,就拿话揭过了。
王婶又指指右边“那边换了个邻居,姓杨,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十来岁孩子,搬来半个多月了,我也没跟他家打过交道,听我表妹说,夫妻俩刚从县下面调来,一个厂里上班,一个在小学教书,人品应该还行吧,总比那混帐钟家强!”
孟桃问“钟家人呢?”
钟小美和她哥策划并参与拦路抢劫,肯定逃脱不了劳改几年,他们家里不是还有父母和一位老人?
王婶撇撇嘴“那老钟夫妻俩也不是好人,都查出来了,帮着他们儿子隐瞒干坏事,还窝藏不少赃物,听说有的东西还是什么‘国家文物’?你说能脱得了干系?反正他们家最后都抓走光了,剩个老婆子,叫她闺女来领走,房子就卖掉。这样可再好不过了,落得干净,免得这巷子里藏个抢劫犯,怪吓人的,外边人论说起来咱们做邻居的也丢脸,你说是不是?”
“他们自作自受,活该!”
“对啊!”
又谈论几句,幕色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