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入住,环境挺好,各种设施、装修在目前来说是最先进的,相当于一个豪华宾馆,只是不对外。
孟桃拿到房间钥匙,住的二楼,回房先开窗开吊扇换下空气,卫生间里水龙头也开一会,然后关好门窗放下窗帘,关大灯只留一盏小床头灯,闪进空间泡个舒舒服服泉水澡,都弄好了再出来给沈誉打电话。
夫妻俩交谈有默契,涉及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用彼此才能听懂的暗语,长途电话说了半个多小时就收线了,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孟桃下楼,看到大堂某处座位上站起来两个男子,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相貌端正,气质刚硬,岁数稍大点的则是一副圆滑世故模样,他们也在看着孟桃,那圆滑世故男人还朝她点头哈腰露出笑脸。
年轻男子往前走两步,问道:“请问您是孟桃同志吗?”
孟桃点头:“我是。”
“您好,我叫孙洪,沈哥让我来的。”
“哦,沈誉和我说过了,孙洪同志,你好!”
孟桃笑着说,既然认识了,都是同辈,就不用敬语了,太客气反而感觉不自然。
“嫂子,你叫我小孙就行。”
孙洪松一口气,板正的脸上神情缓和了些,他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