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酒醒了没?能不能听得懂人话?如果不能, 那么先带回去关黑屋子,等清醒了我再跟你说。”
“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教我要做个淑女, 应该以理服人,不能随便打人的!”
“你还能知道这些,说明并没有喝醉。”
“我本来就没醉!我清醒得很!”
“很好,那我给你、给你们好好说道说道,都站直了,给我认真听着。”
转头看侄女庄澜:“小澜不用在这儿站着,你要不先到别处玩去吧?我看见冬冬她们那个包厢很热闹。”
庄澜抿了抿嘴,露出柔和笑容:“没关系,好姐妹有难同当嘛,我不能自己走了,我也站着一起听听。”
“可这是我们孟家事,不好随便传出去的。”
“姑姑您知道我嘴巴很严的,而且我从不沾酒,保证不会乱传!”
“那……好吧,你可以坐下。”
孟哲鸿搬了把椅子给庄爱琴坐,庄爱琴看看门口,孟哲鸿转身出去,顺手关好门。
庄爱琴看着两个女儿:“今天是你们表兄弟朝阳的大喜日子, 你们帮忙是对的, 文清到处敬酒,喝了那么多, 我都看到了,本想借着休息过来瞧瞧,顺便送点解酒的药片,哪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