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岑明光回国将近半个月, 汇报完工作,一面休假,一面忙着与各路亲朋故友、曾经的上司、同事们往来应酬,做好准备迎接下一步工作。
新岗位虽然还没确定下来,但凭他过往几年在国外取得的工作成绩以及自身能力、资格,晋职是再明显不过的事,而且必定是他所期望的那个职位,他已经四处打点过,种种迹象表明非他莫属,他只需安心地、自信满满等着任命书下来。
正踌躇满志之际,不料想接到一个电话,岑明光听完心凉了半截,楞站着半晌没法动弹。
等巩婉仪带着岑安娜回到家,岑明光问她们干什么去了?
巩婉仪因为在京大办事不顺利,正没好气,木着脸说道:
“还能干什么?昨天小悠在京大出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带她去学校本想讨个公道, 哪知钟校长迂腐不变通, 楞是把事情给耽误着没办成,我们刚刚才把小悠送回医院去换药……这都怨你,叫你跟我们去趟学校,你不去,要忙什么更重要的事情,瞧吧,你不到场,别人就是不肯给面子!
一个牙尖嘴利普普通通的新生都敢顶撞我,本来梁副校长把她处理就完了,钟校长非要多此一举插一手,啰嗦个没完,还把人给放走了,真是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