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江先生有很多对手。
但她不在其中。
医生让池岛撩起裤管,再没说有关江先生的半句话。
他放下消毒方盘,扫了两眼她的膝盖,咂舌。
“美丽冻人也伤人啊,但凡穿条秋裤都不至于摔成这样。”
“下次记住了。”池岛眯着眼睛笑。
生活费不多,下个月应该能省出一条秋裤。
处理过伤口,池岛回到采血室,将大衣挂上衣帽架。
等秘书或者江先生回来。
电话铃声似有若无。
过好一阵,她才意识到声音从江先生的大衣口袋传出。
时间分秒流逝,她询问不到江先生踪迹,一间间科室找去。
等不及电梯,便走楼道,跑过暗白的灯光,推开厚重的金属门。
系统乐声里,她大口呼吸,手心上的湿汗滑腻发凉。
抬头在长廊尽处看见江先生。
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他身后仍跟随大队人马,池岛慢下脚步,跟在他身后的身后,难以靠近。
不知不觉,电话声断了。
被称作主任的中年男人,十分自然接过大衣,送上前,转头派了车,吩咐送池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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