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的。
骤雨天,江先生开得平缓,被后面超了车,不急不恼。
他放松靠着椅背,逆时针打转向灯。
池岛不记得上一次有没有注意过。
他手掌弯曲,淡青血管从旁附着锋利骨节。
不是少年般的感觉,像一件嶙峋白玉,非常漂亮。
“名字不便告知。”
江先生后说,“我姓江。”
早知道了,池岛干巴巴“噢”一声。
和别人没有不同,不过,只是一个称呼,没必要在意。
“那英文名呢?”
她带笑意问,蹭着垂耳兔布偶转过头,窗外的街景渐渐熟悉。
这回总该方便,诸如唐纳德,克里斯之类,重复率奇高无比。
江先生没说话,玻璃倒影中一贯面无表情。
池岛止住笑意,纠结这是不是未明言的拒绝,他下颌动了动。
“我不起英文名。”
不是不需要,是不起。
池岛顿了一下,思绪被打乱。
话题或许往八荣八耻,八项守则,社会核心价值观发展会更好。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脑袋有点空。
留着的一根神经先跳了下,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