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在池岛面前打开,里面的人走了出来,她尚存一丝理智。
平静下来想了想,这么好的人,今天过去,以后就见不到了。
“去吧。”池岛笑着偏开头。
结果楼顶只是楼顶,没有人在纪念伏羲氏,没有活动。
江承晦将重瓣大岩桐放在场地中央的平台上。
“哪有只供一枝花的,”池岛跟在后面吐槽,“这个位置也不好,花要立起来才对。”
往常她的强迫症就算出现,也会被按压回去。
今天大概得意忘形了。
江承晦好脾气地回道:“那太麻烦。”
“……”
池岛手缩在口袋里,没有多余的手给花换位置,于是作罢。
“纪念过了,我们走吧。”
江承晦:“不急。”
其实她一颗心高悬空中,是想多停留会儿的,怕江承晦有这个打算。
所以在听到江承晦逗留的时候很安心。
四平不大,从楼顶望下去,半座城市尽收眼底。
路灯暖橘色的光亮连绵不绝,像燃起的火焰,消失在黑夜尽头。
池岛认出住过的酒店那栋楼,撑在玻璃护栏前,指给江承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