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第一面起,觉得她温和又柔软,在人前安静坦然,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用担心。
不过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很多,想不通就憋着。
关于不认同,关于不联系,每一件尖锐的事都不会提出来。
但又都会给她带来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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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多池岛接到的电话。
江承晦说当时回来,跨国航班至少要十二个小时。
加上与家人团聚,倒时差,转乘过来,再见该是三两天后。
隔日中午她出校门,养成了习惯,先看一眼对面街角。
目光拨开来往车辆,纷乱行人,树旁停着那辆盼了好久的黑色汽车。
没想到他到得这么快,他的出现他的等待,和其中没有人知道的关联,都令她觉得之前种种不值一提,噩梦醒来喜不自胜。
池岛穿过街道跑过去,快到的时候停下来,平复着呼吸。
车门从内至外敞开,江承晦上身斜倾过来,他今天系着深灰的粗花领带,以宝石别针固定在衬衫两枚纽扣之间,因而鼓出一道弧形。
池岛很快移开眼,就知道这人怎样都别致好看。
“晚一些见到也没关系的。”
她想说要好好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