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见到江承晦,九次它都在。
但应该不是手提箱,否则江承晦会直言。
她走过去,车后备厢门自动缓慢上升。
不大的空间,放着一个蛋糕盒,透过顶端透明塑料板,能看到里面的白奶油和车厘子。
今天不是节日,他们之间也没有特殊日子。
她站在原地看得发怔,在书吧时的别扭,后来满城找这样一块过了时机的蛋糕,产生的不落痕迹的遗憾,都有人明白。
这一生仿佛要经过很长时间的预演,到了某一刻才能真正感受到,活过来了。
池岛没办法去准确表达出江承晦之于她的存在。
可能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从前现在以后都和她毫不相关,却又对她很好很好。
这份好,只有她自己知道,所能做到的也只是死死记住他的一切。
“拿上了?”江承晦下了车过来。
看她比一只家养的猫还容易受惊,缓了两秒,拎也不是端也不是,最后抱住蛋糕盒。
他抬起手臂扣上后备厢盖,“订好了桌,走吧。”
池岛大抵还不在状态,听他说走,垂着脑袋,一个劲地往前去了。
烤肉餐厅不大不小,一共三层楼,位于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