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快步上前,心想世界上只有面前这个人,自己不可能跟丢。
“明天上学用到的东西带了吗?”
江承晦问。
今天下午才洗了的校服。
池岛有点后悔,她肯定回答,“不影响。”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办法。
其实学校里不穿校服的都大有人在。
没说出来,私心想留下一个好印象。
江承晦可能知道,可能不知道,他低头扫了眼腕表。
看着街对面的酒店停下。
“去吧,订好了房间,高考后到期。”
原来那句搬出来不是随便一提。
池岛忽然发现自己开不了口了,说什么都怕,轻了会辜负,重了唐突。
她去年今年,以及往后的运气全部用在了遇到江承晦上。
就想起很久之前,只是知道记忆中存在过这样一个人。
五官隐隐有个轮廓,关系全然陌生。
像那些缕缕行行的过客,这一生不会产生交集。
今天,他成了救了她的人。
树木房屋一色的黑,街口灯光明明暗暗。
三两个年轻人勾肩搭背晃荡。
池岛借旁边灯牌的光亮,放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