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养到期。
电话挂断,她坐在开着台灯的写字台前,面前放着模拟题,写了几道心绪不宁。
没了生活方面的花销,她攒下一笔小钱。
最终带上几册书,订了去四平的车票。
曾在那里的寺庙和酒店遇到江承晦。
她想见他,不想等到高考前的放假几天。
隔天晚上十一点,她下了火车。
套着不适宜的薄外套往酒店走,长时间保持清醒头脑发胀,
今天早上,还毫无准备的来了月事。
池岛不能笃定会不会遇见江承晦。
可以去问,她考虑过半分钟。
心里明白现在的第一要任是学习,不该如此。
到四平第三天,池岛在寺庙门口遇到了一个盯着她看的男人。
有些奇怪,感觉像是想过来,又出于什么原因不好过来。
她还了愿,又许了愿,她准备回去了。
接到江承晦的电话时,池岛正在办理退房。
“转个身。”电话中的人说。
她手里拿着接过来的身份证,茫然错过肩。
宾馆玻璃窗外,江承晦站在路对面褪了红的灰粉木门前。
不知自哪过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