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酒店的时候,她遥遥看见江承晦从停车场出来。
因为他身旁跟着几个人,像公事方面的,她没有过去。
一直距离不远不近,像个失常的人一样留意着他。
江承晦人很高,走到哪里跟谁站在一起都鹤立鸡群。
他们似乎在谈一个项目,各种声音不间断。
从头到尾他没有过表情,言语也少。
开口几乎都是单字,判断方案“改”或者“停”。
半路走过去一个刚从酒店出来的人。
五官精致,声音好听,问他有条路怎么走。
池岛以为江承晦至少会指个方向或者说一句不知道。
但他无动于衷,目光没有一点偏移,径直向前从那人旁边穿过去。
仿佛有过太多次经历,一旦回应就会被黏住,到时候怎样拒绝都赶不走。
池岛有点怂,不敢再靠近。
她好久没见江承晦一句平常话不说,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人生人勿近的感觉。
手上的保温袋忽然变得沉重。
她考虑要不要放在酒店前台,托人转交。
还是干脆当作没有做过这件事,原地返回。
不等池岛做出决定,好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