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气还是胆小。
他推测属于后者。
电梯抵达二十三楼。
江承晦挺喜欢这个安静的小不点,决定日行一善。
他出去前问:“到几楼?”
小不点有些害羞,贴着电梯墙,一个字不吐。
在他另寻他路,打算将每层都按一遍的时候,小不点伸出手,比划两个数字,二,五。
这可能是个小哑巴。
还可能是只心情不好就不想说话的娇气包。
江承晦日行一善完,得了个一百八十度的鞠躬感谢。
啼笑皆非回到住处,冲过澡换了家居服出来,察觉不对劲。
平时他基本回家住,到这小区睡的次数少,却也有两三年,从未见过二十五楼住户。
而二十五楼再往上走,是天台。
靠,他瞬间从沙发椅上弹起来,来不及换鞋,走逃生通道上了顶楼。
夜晚风不小,吹得楼道门重重砸回去。
小不点的白裙朝一面扬起,是黑夜里唯一的亮色。
她趴在楼顶中间的风机台上写东西,借着淡淡的月光。
江承晦过去看了一眼,猜得八九不离十。
“你这个字,需要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