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袋里的脏纸团消失,便当盒表面干干净净,估计里面也是。
她闻着他领间的淡淡气息,心情好到想从椅子上滑至地面翻个滚。
察觉池岛出来,江承晦嘱咐几句,很快挂断电话。
“我吃几回药就可以了。”
池岛一秒站起来,束在脑后的头发轻轻晃了晃。
“你下次有事,不用等我的。”
江承晦抽离出与驰鹰科技的证券纠纷判决案,没应她。
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来得及赶上航班。
他想了想,招呼池岛过来。
“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阿。”池岛声音小小的,警惕性很高,扭头四处望了望,发现没有人,快步移过来。
江承晦一下想到了企鹅。
冰天雪地里,一只衣服耷拉到脚边的企鹅幼崽,东张西望摇摇摆摆。
他笑着抬了抬手提箱,示意自己看。
“可,可以吗。”池岛紧张得结巴起来。
不去看他带出来一次眼里好奇一次的手提箱,一直仰头看他。
江承晦将手提箱交给她。
以前没发觉,现在考虑要不要亲近一下家中小辈。
说到底都是些讨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