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过神。
但她知道,如果重来一次,她依旧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不会去听从内心的选择。
菜大部分都是他们选的,池岛推托不过,点了一道甜点。
芒果糯米兔,做好端上来,是两只盛在蛋糕托里的兔子小团子。
她听江承晦和楼姝在谈工作,生活上的事。
低头夹起一只白兔子,小口慢慢吃着。
江承晦忽然问。
“另外一只能不能给我?”
有两三秒安静,穿插在氛围愉快的谈话间隙,无比突兀。
慢半拍,楼姝笑着接上话,“行啊,别说是这只了,要多少有多少。”
池岛咽下口中的兔子耳朵,抬起头。
意识到刚才江承晦可能是在问自己,或者楼姝在等她回答。
她当时在想什么。
她也不知道。
还是说想多了。
刚才的对话其实是否和她有关,都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对了。”
楼姝记起什么,放下抬起到一半正要挟菜的手。
“你有没有觉得我手腕上空荡荡的?”
江承晦眼眸懒散垂着,摇了下头。
“手链呀,手链,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