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岛套着被穿成了睡裙的衬衫,长裤松松垮垮,袖口和裤管都卷起了不少层边。
她眼睑被光蛰到一样撑不起来,声音都是倦倦的。
“我做了一个噩梦。”
然后就被吓得房间也不敢回。
江承晦想了想,“看电影吗?”
进了阁楼的放映室,门一关,四周都是墙,仿佛把雨雾隔绝在外,一点声听不到。
池岛窝在沙发上,裹着毛毯选影片。
她有模有样翻了两页,手臂搭在支起的膝盖上,脑袋枕着手背,一副努力过了的模样侧过脸。
“我选不出来。”
“懒的。”
江承晦坐在旁边斜看了眼,T恤衣摆又被她拉住。他挑了一个有点催眠的片子,问看不看。
池岛赖赖唧唧点了点头,不到半分钟的片头没放完,人已经一点一点挪了过来,枕着抱枕倚住他肩膀。
不重,没碍上什么事,江承晦也就任由她不管了。
电影放到一半,主人公已经适应了从城市回到小森村的生活,能用亲手种植后采摘的农作物做出果酱,核桃饭团。
他低下眼,池岛头发散落在脸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安安静静的。
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