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地图,似乎放弃了,带她往前走。
一路上语气淡淡道。
“刚才你荡秋千,我去湖边上给你买棉花糖——”
池岛不太想听,第六感不是好事。
她低着头蔫蔫地跟在江承晦身后。
纵然如此,听到他后面的话还是呼吸一窒。
他说:“卖棉花糖的人问,‘你这手上怎么弄的?看着挺用劲儿’”
池岛听不下去了,也走不下去了。
她现在就想在旁边挖一个坑,跳进去,埋一埋,入土为安。
江承晦话没说完。
“还有你手上那个美人鱼气球,卖气球的是个中年女人,带着她家女儿——”
池岛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听到此处,略微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
为人母的女性都是包容,友好的。
应该很能理解,一气之下或者秀色可餐的行为。
“她家女儿说。”
江承晦不按套路出牌,他看过来,眼神中没有谴责意味,但是充满了对自己听到的话的赞同。
“‘我上小学之后就不咬人了。’”
距离池岛幼儿园毕业,开始上小学,已经过去了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