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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可以去游乐园放松一下。”
他说着拿起西装外套。
池岛从剥得体无完肤的小橘子上抬起头。
慢一拍,她在铺到面前的纸巾上放下小拇指大的橘皮,强迫症似的,排列得整整齐齐。
然后迟顿地“嗯”了一声。
有时候,江承晦觉得池岛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这形容没有什么不好的意味。
没说出来,是因为知道她心里肯定要记下的,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翻出来,开始胡思乱想。
尽管他想表达的是活泼一点。
她心里惦记的,应该是好吃的食物漂亮的小裙子这类开心的事。
说完那句话,他们两人就分开,一个回了学校,一个前往悉尼。
江承晦不常到北方小城,合作方面早在两个月前谈妥。
只是有时记起那边有个小孩儿,去看一看。
他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空闲下来,已经是六月多了,高考前夕。
回本家吃了顿饭,他去得晚,天色擦边黑,只能见到一幢幢房子顶端的白灯带亮了起来,窗户漆黑。
小区是建在山脚的,气温也跟山里差不多,日出前很低。
江承晦下了车,过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