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分开,之后忙起来,她很少再想起江承晦。
这份感情已经被仔细剖开,态度肯定的拒绝,大概在她察觉到某一天和他不再联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时,他早已明白这个道理,浮现心头很多次。
在那天夜里,池岛这辈子都不打算再见到江承晦了。
改掉高考志愿,去他永远不会去的城市,天南地北,躲得远远的。
可当蓝莹问起去打耳洞的时候,她想起他当初坐在身侧,拿了耳坠在她耳朵上比着模样。
又想以后能够总是和他相见该有多好。
七月十六日,池岛提前一周跟老板打过招呼,请了两天假,去山城。
没有提前联系,她不怕落空只担心推拖。
出了地铁将近中午,蝉鸣又亮又长。
日光毫无遮蔽地照在脸上,她喝下几口冰水,手心冰凉,身上其他地方都是另一个极端的热。
一直以来,池岛很少给江承晦打电话,现在拨过去了,没接通就开始紧张。
犹豫要不要挂断,下一秒,那边接起电话,她一颗心直接悬到空中。
开口是排练过无数次的话。
“你在山城吗,现在忙不忙,我正好路过这里,想取回欠条。我下午一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