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馆,还是那一批展画,之前看到的山景图不见了。
换上了一幅更大的水粉画,长宽十几米。
大约因为前几天夏至,美术馆举办了一次活动,门口多出一棵小型景观树。
枝桠间挂着贺卡,密密匝匝,各穿了金丝弹力绳,打着蝴蝶结。
贺卡在枝叶间半开半合,不到手心大。
池岛向工作人员借贺卡和笔,抵着墙写了几句话。
看半天,选择了一个藏在最里面的枝头挂上去。
不想被人发现,又期盼江承晦看到。
还了笔快要出美术馆,她碰到之前遇到的右一。
她主动过来打招呼。
“认识一下么,我袁乐,家里以前采矿现在是做房地产的,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袁乐看着池岛,心里惦记的是江承晦。
关于那位,传言流通不出来,也不是一个圈子的人。
不过他们这一层,多多少少都记得件事。
早些年他脾气不太好,面对家中长辈态度都从来冷漠厌烦。
一贯不做社交,不对任何人或者事物产生好奇。
他们除了知道有这么位大人物,其他信息一片空白。
听说在他成年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