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同桌的名字池岛忘了,可蓝莹那时候有多紧张,却还记得清清楚楚。
沉默着,她摸了下耳垂上的孔隙。
大三寒假,池岛回到故乡。
今年的雪来得迟,走在街上,没什么好景,只是觉得冷。
大抵在郊区,行人也没有几个,一只手能数得过来。
她是记得路的,但一路走过来,车窗外全然陌生。
像身处一座从未抵达过的城市,半点没有记忆中的亲切。
老房子,放了好几年,没有人清扫。
池岛把行李箱立在旁边,取出口袋里攥得温热的钥匙。
锁眼生了锈,不太好开,转的时候费了很大劲,还是转不动。
她站在风里,清晰感受到风穿过身体,带起一阵寒颤。
最终折腾两个多小时才开了锁。
房子布满灰尘,家具重新换了一份,没有采暖设备,不比在外面好多少。
但很安静,闭上眼,一同涌上来的还有曾和家人居住曾遇到江承晦时那些斑驳陆离的记忆。
时间太晚,她买了打扫卫生的工具放在房子里,随便吃口饭,去了附近旅店住一晚。
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房子,先整理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