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可以自由的选择任何位置。”
池岛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无意识蜷曲,攥紧了松软裙布,淡黄的小桔梗陷入折痕,
昏暗中她盯得太久,眼睛有些不适应,微微闭了闭。
出声简短到几乎粉饰太平似的回应。
“这样啊。”
确实,前些年的时候。
江承晦对这些现代浪漫主义风格的行事也都不是很在意。
对话就止于此了。
他落下视线指腹按开音乐,没有言语的钢琴曲流进安静空间。
池岛说不出侥幸还是失望,有几个瞬间,她希望对方不会感到她太无聊。
山城又下起雨,淅淅沥沥的小雨顺着玻璃滑落。
桥上的灯光时明时暗,融进潮湿的雨意里。
车在一座寺庙后的河对岸停下,池岛没课没排班的时候一个人走过很多地方。
却从没来过这里,她觉得隐在寺庙河岸后面的陈旧餐厅像从雨水中生长的出来一样。
神秘,美好,贴着代表江承晦的记号和他所赋予的重量,是一个无比特殊的世界。
进了餐厅,落座前,池岛将外套交给服务生,先拎包去了洗手间。
包里常年放着一个首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