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才发现,如果江承晦刚刚没有按住她手,或者这句话稍迟一些问,可能不满就冒出来了。
在这一点上,他真是拿捏得游刃有余。
池岛晃了下手问,“那我不去了吗。”
其实还是挺想跟于佳学学怎样照顾花草的。
“去,”江承晦放下书,推开椅子站起身,慢悠悠反问,“订婚前不带我见一面?”
池岛舌头打结,“订,订婚?”
她这个当事人也是第一次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一站起来,江承晦的身量就显出来了。
他很高,她需要踩两层台阶才会跟他处于同一条平行线上。
而且再如何收敛,常年位居高处的人,周身都会带着阅历丰厚的世故和不自知的压迫感。
但池岛向后退开,不光因为这个。
手上还没松开,江承晦靠近,目光定定看着她。
空间越缩越狭窄,他忽然收紧的手掌似乎成为一种信号。
池岛呼吸杂乱,无意识再三向后退开,肩膀撞到贴墙的储物架,已经没有余地可以继续退避。
“就在三分四十七秒前,”江承晦俯下身告知,手指抬起她脸颊,“我用手指量出你的中指圈号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