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了音调。
“哦哦,骨科,十一楼。”她才回过神。
他伸手欲替她按下楼层,手指划过按键的时候却又缩回,仍由电梯上升到顶层。
她刚要开口,电梯门开了,她被拽出电梯,径直走进她的办公室。不会又要扣她钱吧,她奖金已经没有了,再扣只能扣工资了,扣了工资她这个月只能喝西北风了。今天也没迟到,难道早到也有错?
他将她推进办公室,将门反锁。刚才她一进电梯,他就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她不可能一大早喝酒,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喝酒了,她是跟谁喝的?在哪喝的?
“你昨晚喝酒了?”他盯着她像审问犯人。
她点点头,算是承认。
“跟谁喝的?”他强压怒火。
“邵,邵立衡。”她想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可怕,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喝完酒然后呐?”
“然后就睡觉啊!”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一直问这个问题。
“一起睡的?”
她点点头。她确实是跟邵立衡一起睡的,不过什么也没发生。
他两眼喷火,拳头握得咯咯响。他早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