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手指无意碰到他指尖的戒指,讥讽道:“你老婆是不是性冷淡啊?她不能满足你,所以你一直出来找女人?”
“是啊,她满足不了我,要不你来?”他俯身压下去,距离她的唇瓣只有零点几毫米。
她有些紧张,紧闭双唇,不敢多少说一句。
他又撑起身子,像看珍宝一样打量着她。
她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撇过脸看向另一侧,不与他对视。
他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冷峻的脸上透出怜惜,突然问道:“整容疼不疼?”消费记录里,有一条收款账户是韩国的一家整容医院。
欧阳雨的眼圈微微泛红,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胸口起伏推开他,吼道:“你走啊,走啊,我不想在见到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她哭着身子无力的蹲下来。
“小小。”他的心揪着,跟着她蹲下来,柔声问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邵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那张卡是我捡的,我之前出了一场车祸,毁了容,觉得那张卡挺值钱,一时起了贪念拿了你的卡去整容。你如果想追究我的法律责任,现在就可以去,我该坐牢坐牢,该赔偿赔偿,不会赖账的。”她依然否认,思路清晰,有条不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