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戈贝尔大道,世纪咖啡馆。
柒柏年点了一杯魁特,尝了一口不满意,于是放了一块放糖,在尝一口还是不满意。
当你的心情有一点不舒畅时,那感觉全世界都要你为敌。
柒柏年心烦意乱,添块方糖放在咖啡杯里,手指敲着桌面。
柒柏年歪斜眼睛,盘问少年:“这是多大大腕,让本小姐在这等了十几分钟!”
少年后脑勺扎着个长辫子,尖嘴猴腮一脸炮灰相,怪不得柒柏年连个正眼都不想给他。
“实在抱歉,予爷一定有事路上耽搁了!”不良少年搓着手很是着急。
柒柏年耻笑片刻,“拿着我们家钱,胳膊肘往外拐,我看你们这老大不想要这位子了!”
“姐,怎么能这么说呢!予爷和我们忠心天地可鉴啊……”少年想讨好柒柏年拖延时间,争取老大回来。
柒柏年面孔稚嫩还未长开,不良少年起码二十多,少年尊称柒柏年姐,柒柏年也不怕折寿。
咖啡馆墙面选用钢化玻璃替代,柒柏年位置靠近窗口,月光下的戈贝尔大道柒柏年一目了然。
手机上指示灯闪烁六成是电话,少年解锁屏幕接通电话。
沙哑浑厚嗓音钻入少年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