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空眼神直接能杀柒栢年一万次,口口声声说的那么轻松,柒栢年得不到东西,素来都是从柒柏年手里,抢过来才香,难道不是吗?
柒柏年托着高脚杯瓶颈,单凭一己之力想要掐碎高脚杯细长根,她的怒气无法平息,指甲盖弯曲流血也不肯松开:“柒瑾年你是世界丑陋至极的人,我多想从你的影子里爬出来,一次又一次我奋力展示我自己,你始终比我高一头,不止你这个人丑陋,说词还是一成不变。”
她不明白到底欠了她什么,她视为珍宝她都不会放过,柒柏年如愿以偿得到,可她的东西里依旧有‘柒栢年’一部分。
柒栢年没有自我安慰本事,和心里素质过硬被他们一家羞辱迟早埋土里等死:“你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处处过不去?你可以说我丑陋柒柏年你就真的洁白无瑕,如果我死了你当然逃脱不了杀人犯这个词。”
柒栢年丑陋不是他们亲手给她戴上丑陋面具,逼着她不得不跟她们抢得一席之地,柒柏年在嚣张她活着权利不需要他们质疑裁决!
柒柏年放到装满红酒高脚杯手扶着湿透桌子,她的那只手在颤抖:“别逼我善恶到头终有报,柒瑾年当心过不了几年好日子,和你妈妈一样死法。”
红酒染红纯色桌布,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