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的说道。
看着独自坐在天堤上,身心疲惫的八戒,弱水有些心疼。第一次来时,八戒也是坐在这天堤之上,虽然背对自己,但却很细心的将身上的袈裟撩起,不让它触地。可这次八戒却不管不顾,任由那隐隐闪耀着金光的袈裟略显凌乱的铺在地上,甚至袈裟一角被他身形压在地上也未整理。
弱水向前几步,走到天堤处,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帮他理了理身上的袈裟,道,“为何非要纠结这个?做天蓬也好,做净坛也罢,有什么区别吗?”
“有,有很大的区别!”八戒握住弱水的手,感受着弱水指端传来的冰凉之意,八戒痛苦的说道“做天蓬,不是为了天庭,而是为了你。我想一直能在天河守着你,如同五百年前我被贬下界那样。可是若是做了净坛,那就是要摆脱七情六欲,就要专心度世救苦,佛门诫规,佛祖不可能因我而破例!”
“你记住,你是天蓬元帅,你是天河水军部大元帅,你是看管弱水的天蓬,才不是那净坛。”看着八戒这样,弱水知道,八戒这是产生心魔了。
“可是我现在身披袈裟,已是佛门之人了啊!”八戒道。
弱水站起身来,退后几步,双手轻轻伸开,身后弱水瞬间暴动,冲天而起,在弱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