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慢慢说,尽量不动用脸部肌肉。
“也许他往山里跑,是有别的目的。”路栩羽没忍住,还是开了口。
廖宴翻了个白眼,说跟没说一样。
三个人下山后绕到了公园的后门,发现后门虽然僻静,但晚上十点会落锁,案发时间是夜里十一点多,嫌疑人不可能从后门出去,不是后门,只能走正门,也不排除翻墙的可能性。
“回去吧!”廖宴脸疼得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找块冰敷上。
他回身没看见路栩羽,“倒霉丫头去哪了?”
他现在不想叫她的名字,觉得“倒霉丫头”这个称呼更符合她的所作所为,更解气。
“没注意,可能去厕所了吧。”赵雨斌四下看了看。
“赶紧给她打电话,让她别瞎跑了,去停车场集合。”廖宴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了,自顾自的往前走。
没走几步,就听见赵雨斌在身后喊:“老大,等等!”
廖宴不耐烦地回过头,刚要张口喷他,就看见路栩羽拿着三瓶矿泉水走了过来。
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还真有点渴了。
路栩羽递给赵雨斌一瓶,又递给廖宴一瓶,廖宴刚要接,又把手缩了回去,冷眼看着冻成冰坨子的矿泉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