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采药回来之后,我会带着人挑药。”
陈咏胜又是点头,明明他才是里正,现在却要依靠良辰。
谢良辰道:“今年卖给纸坊的药材不会很多,重要的是明年,只当我们现在是为明年做筹备。”
陈咏胜抬起眼睛:“明年?”
谢良辰颔首:“眼下镇州只有一家纸坊,一家纸坊能用多少药材?现在衙署有了新的造纸方子,造出的纸张更好更便宜。
便宜的纸谁不想要?自然可以卖去其他府、县,我猜衙署会在镇州兴建新的纸坊。
但是现在修建,也要明年才能开始造纸,所以明年镇州会需要大量的药材。”
陈咏胜听得入了迷,脑海中回荡着谢良辰的话,都忘记了回应。
屋子里的陈老太太听到要用更多药材,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腰缠万贯,旁边的陈子庚一直望着阿姐,觉得阿姐的眼睛总是比别人看得更远。
谢良辰道:“我们自己采药的同时,我也想试着收药。”
陈咏胜听到这里吸了一口气:“那岂不是要跟那些药商争?”
“对,”谢良辰点头,“就是要争。”而且非争不可,既然杨桃藤、黄蜀葵买卖时都有明价,其他药材也能如此。
谢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