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宋旻才起身离开镇州,穿上黑色的大氅,宋旻藏在黑暗中缓缓前行,就像在做贼一样。
宋旻咬牙,这是最后一次,等杀了宋羡之后,他就接手镇州然后成为节度使。
总算出了城,宋旻身边的护卫上前:“三爷,我们去哪里?”
“祁州,”宋旻道,“去寻林知县。”林知县在他面前提及过苏家的药铺。
……
陈家村的人,一向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但是今晚许多人都睡不着。
那一块块甲等的牌子委实让人欢喜。
这一天,他们拿出了稻米,在一起吃了稻米饭,高高兴兴地提及往后的日子。
大家的眼睛都看着谢大小姐和那位许先生。
“许先生说,会将炮制药材的法子交给我们。”
“炮制后的熟药很好卖,以后我们又能与纸坊做生意,又能收药、卖药,还能在冬日里做毛织物……”
这话说出来,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
终于大家陆陆续续散去,回到自己家中。
许先生也去歇着了,谢良辰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牌子,许久没有说话。
陈老太太眼睛湿了干,干了又湿,每当遇到这样的好事,她都格外想念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