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交待?”
荣夫人从来没见过宋启正这般模样,整个人瘫软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是他自己惹出的祸事,”宋启正道,“怪不得旁人,别说我救不了他,就算我能救,我也不会伸手。”
听到后面这句话,想到宋旻可能落得的结果,荣夫人忽然涌出一股气力,不管不顾地膝行几步上前拉住了宋启正的衣袍:“老爷,您不能这样,旻哥儿绝不会与辽人来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
宋启正盯着荣夫人:“乔副将手下的人和常山都招认了,那商贾王俭是辽人的奸细,乔副将就是通过王俭从辽人那里拿到了战马和货物,还让戍守祁州的副将前来镇州陷害陈家村的人,这些都是李佑亲眼所见。
你说是谁陷害他?谁能让他这样做?”
荣夫人早就听到了这些消息,可现在经由宋启正说出来,一切都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要说一定有人害了他,”宋启正长长地吸一口气,目光更加凌厉,“那就是你。”
荣夫人嘴唇一抖。
宋启正道:“不要以为宋旻不说,我就不知道那调兵的令牌他是如何拿到的。”
荣夫人握着宋启正的手瑟瑟发抖。
宋启正道:“是你给他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