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田老爷在外奔波了几个月的收获,怎么都给我们了。”
谢良辰拿起手中那袋种子,种子是她特意让田承佑收来的,对她来说这些种子比什么都重要。
田卉珍笑着道:“我父亲之懂得在外跑,拿回的东西有没有用,还得靠良辰,父亲早就说过,田家能有今日都是因为陈家村,我与良辰也脾性相投,平日里我来打扰的时候多,您这样客气,我下次怎么好意思登门。
再说良辰和许先生好不容易做好的药,不也是先拿来给我们用处,在别人眼里是一颗药丸,但我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这是不是也要算银钱?”
田卉珍一句句将陈老太太说的哑口无言。
“好了,”陈老太太笑道,“老太太知道了,只是要多谢你父亲。”
田卉珍点点头:“刚好,爹爹也说要多谢您,爹爹还说他是晚辈,等到过年的时候要来给您磕头。”
陈老太太忙道:“那可使不得。”
田卉珍与陈老太太说完这些,陈老太太就去了织房。
田卉珍拉住谢良辰的手,坐下来道:“听说镇州府衙拿出不少山地,都要种上药材?”
谢良辰颔首。
田卉珍有些担忧。
谢良辰知晓田卉珍在